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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没有人注意这边，这才松出一口气，脸色又变得极其阴沉。
“是真是假，还是有人暗中捣鬼？如果是假，这只不过是有人的一场恶作剧，那还没有大碍；但是，如果是真……如果为真……”
他喃喃地道，脑海中，如果为真四个字不断循环，渐渐的，他眼神充满血丝。
虽然情感上，他不愿相信，但理智上，他早已认定自己几位师兄的死亡充满疑点。
而这纸鹤上传讯的东西，又太过重大，震撼，他不愿相信，也不敢相信，但潜意识中，却又隐隐觉得，这或许并不是没有可能。
越觉得可能，便越是神情恍惚，内心充满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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