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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云如果真的是道域的修士，怎么可能会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。
老者作为踏虚境的强者，自然知晓，古往今来，只要道域之中有踏虚强者诞生，那么连同整个道域几乎都会被灭域摧毁，从无例外。
哪怕有道域修士想要躲在域外战场之中突破到踏虚境，也逃不过此劫。
因为踏虚境的气息一旦出现，必然会被灭域知晓。
“难道，此人的修为境界，并没有达到踏虚，只是借助于某些特殊的秘法，或者是法器之内的外物辅助，才勉强能够拥有堪比踏虚境的实力！”
这是老者所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，而他的想法其实也并没有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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