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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达说道：“要不你退出明珠集团，跟着贺兰婷好好干。要不你退出监狱，跟着黑明珠好好干。这两边，你放弃一边。等于说，要你放弃一个女人。”
我说道：“如果现在真要我选，就只能放弃监狱。可是我心里还是舍不得啊，不仅仅是舍不得贺兰婷，关键是监狱里我那么多的熟人，同事朋友，大家都是共同出生入死的好战友，怎么能放弃啊。包括黑明珠这边也是，我无法放弃。”
即使是将来干掉了四联帮，消灭程澄澄，我都不知道该放弃哪边。
痛苦纠结。
王达打了个哈欠：“困了，你自己慢慢纠结，回去睡觉了。”
我说道：“这才几点，回去睡觉。”
王达说道：“困了就睡啊，不然没精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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