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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脑袋警察负责问，白净警察负责记录。
林端微微皱眉，询问为什么不是国字脸警察录口供？
“他刚巧有事，你想说什么，跟我说也一样。”大脑袋警察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了几下。
林端闻言，虽然心里觉得这也太巧了吧，但也没多想，就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。
“按照你的意思，你和冯有才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，其余的一概不知情？”大脑袋警察的手指在桌面上持续敲打，面无表情。
林端对这样吊儿郎当的态度，明显有些不悦，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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