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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就离，反正你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。”
“你只是从物质方面来衡量罢了。”
“现在物质生活远比精神生活来得重要，所以我当然是从物质方面来衡量了，”喝了口布丁奶茶后，林慧莲继续道，“以前读高中的时候，老师一直在宣扬精神粮食。那时候我就想问他，假设他很喜欢看某本书，把那本书当成了精神粮食，那我不给他饭吃，就让他每天看那本书，看他能不能被精神粮食喂饱。”
“你这叫钻牛角尖。”
“是啊，是啊，我是钻牛角尖，行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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