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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你这孩子，刚跟你说过，靖过老人不过是我分身的身份罢了。”清远上人的语气中，仿佛带有一丝责备。
但看着老人眼中的笑意，赵生很清楚，这是清远上人独有的表达方式。
“那您是...”演戏就要演全套的。这一点，身为资深戏精的赵生可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老夫道号清远，江湖人称清远上人。你可曾听过？”清远上人得意地捋着自己那花白的胡须，询问着赵生。
“哦？！您就是清远上人？！”赵生语气急促同时带有惊讶地询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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