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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朋友？你真当我是朋友。”
“嗯，如假包换。我考虑过，这次主意是我出的。今晚事情一切顺利什么都好说，如果一旦不顺利，傅立康在陈老那边会有点面子，对你处罚不可能严重……”
“口气不小。”
韩东坦然：“这是他能办到的。我若求他帮一个恪尽职守的军人，他一定答应。”
“这么说，我还得谢谢你替我考虑这么多。”
韩东笑了笑：“钟姐，我没得罪你吧。就出了个主意，采用不采用也完全是你来决定，对我哪来这么大意见。”
钟思影也觉自己想的太多，看他笑的轻松，自泄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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