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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尧：“真的确定，我选这公司里任何一个人都行？”
路人杰点了点头。
秦尧于是极端不要脸地指了指窗子外面，笑得有点无耻：“包括门岗上那位看黄`色小说的老大爷吗？”
高战庭直咳嗽，心道这货为了入籍简直是脸都不要了。
路人杰的表情有点扭曲：“这个……他不行。”
秦尧哈哈一乐：“我也就是开个玩笑。”
但路人杰摇了摇头：“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。我说不能选他，是不想让你连最后一点希望都丧失掉——门岗韩大爷是个真裔强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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