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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中探脸色立马正了几分,望着负责人半天后说:“老申,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。”
“老市长已经退位十几年了,人也早就去了燕城养老,没有什么好忌讳的。”
负责人名为申浩阳。
申浩阳听出了祁中探的意思,就是在告诉他,老市长现在在市里已经没有能力插手任何事情,你有什么尽管问。
同样的,他也很好奇,大家都说祁中探就是齐乐国的门生,没有齐乐国就没有祁中探今天。
外面人都认为这就是师徒两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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