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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的确跟证据是否真实无关，而是天家有收拾他的心。
“手下没人。”
王宇不说不杀，而是说没人可以动手。
这件事决不能留下把柄。
叶成敏也是一愣，的确没人。
石凯平本身就是完整体，能杀他的当然也得是完整体，可军督府无论是谁，印记都很明显，出手必然会留下痕迹。
得找一个不相关的人。
王宇想过老大跟老二，可惜老大在东江未必能赶得上，第二更远在海域。
至于他自己跟老三出手别人就能认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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