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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真的，院长。”这就是事实，他没有办法去宽慰和劝说什么。院长止住了啜泣，拿着蒋林的照片，“这孩子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岁了，母亲是因为产后抑郁患上了精神病，父亲将他抱到家不远处的福利院，一走了之，他辗转了几个福利院，最后来到这里，他当时穿着破洞裤子，桀骜不驯的样子，就差没有叼根烟了，是我亲自接他回来的，脸黑黢黢的，像是去挖了煤矿回来，我拉着他的手时候，他一手甩开了，偏说我这不是男人的行为，我当时问他，什么是男人行为，他挺直腰板，“能够保护自己爱的人的男孩就是男人。”我当时震惊得不行，把他交给老师的时候，他对我说了一句话，“老头子，你不会把我扔掉吧。””泪声俱下，那张稚嫩的脸，似乎还在院长的眼前，“后来，后来，他还是管不住自己，从福利院跑了，我知道他的情况还是在最近，他和我见面了，给了我这个。”
颤颤巍巍的手，夏尧心中有不好的预感，一个红色的红包，上面还有一个恭喜发财，“我当时还觉得老俗气了。他还挠
头，说我嫌弃他。”打开，里面是五千块钱的现金，“我当时也没有多问这钱是从哪里来的，我怎么没有多问一句呢。”
“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？”夏尧稳定了情绪，他的确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故事。“说了一些家常，自己多么多么好，生活得多么好。”夏尧忽然能够理解蒋林了，就算自己过得再差，也从来不会跟自己的最爱的人道一点苦楚。
夏尧从情绪中拉回自己的理智，蒋林的银行账户中只有一万块，按照院长这话的话，之前的几个福利院恐怕和蒋林并没有太多的情感，那么剩下的五千块呢？去向何处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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