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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要怨这命运不公吗?”
“众生皆苦,苦的又何止她段小婵一人,放眼看去世间,形形色色不得超脱的轮回中人,谁人不苦?”
“你是要怨这天道无情吗?”
“但你可知,无情即为无私,无为而为,方能常住,世人之因果轮转,自有其道可循,与天道何干呢?”
“即便你真能够做到苟且一生,我且问你,你马家所修所持阴门之术,该如何相偿?你马丁此番捡命而回,又该如何相报?错在于人为,而非传承之错,你若质疑传承存在的意义,这岂非是本末倒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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