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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说发现一些东西，也可以说没发现什么。”
“苏老板还和我卖起了关子。”方汝娅翘起了二郎腿，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：“苏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将公司卖了？”
“卖了？”苏衍一愣，不由望向方汝娅道，“好好的公司我为什么要卖了，再说诗雅集团是我给女朋友创建的，何况诗雅集团的灵魂是超级灵力液。”
“我的意思就是把超级灵力液卖了。”
苏衍眉头一紧，他知道方汝娅这不是开玩笑，反而是一种正视，甚至带着一丝期盼。
“你恐怕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吧。”
“不，我不知道，但我有预感，总之这场风暴会很狂暴、很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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