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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这么多人，你不想说点什么吗？”叶莲娜低声道。
“我能说什么，说其他的有用么？”林锐低声道，“说什么也换不回他们的命。我们能做的就是回去睡一觉，然后好好活着。跟秘社这笔帐还没算完，我就不能倒下。”
“林锐！”叶莲娜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，欲言又止，却发现手上沾了一层的尚未干透的血迹。
林锐低声道，“这不是我的。是那个刚果佣兵的，他是前几个月补充进来的新人，如果他能熬过这一次，也许战场经验能让他活得更久。但他就是没有熬过。子弹打中的他的脖子，血溅了我一身。他最后说的是什么，我一句都没听懂，应该是在说他的母语。他的血留在了我的身上，他的命却留在了这里。对不起，我有些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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